2016年12月22日15:20 來源:映象網
映象網駐馬店訊(楊曉 馮占華 楊德清 蔡潔)最近,河南省西平縣發生了一起令人震驚的案件,西平縣權寨鎮一惡兒親手毆打與自己相依為命的老母親致其死亡。
2016年12月18日13時許,西平縣公安局接到權寨鎮群眾報警稱:西平縣權寨鎮老溫莊村委許莊村村民許某某正在老溫莊村毆打其母親。接警后,派出所民警迅速出警,到達現場后發現徐某某的母親崔某某已被其兒子打得奄奄一息,民警急忙撥打120,迅速將其送往當地醫院,但由于傷勢過重搶救無效死亡。同時,民警在許某某家中將其抓獲。
經突審:犯罪嫌疑人許某某,39歲,父親早亡,自幼與母親相依為命,前些年好不容易娶上了媳婦,但媳婦又因他好吃懶做,不思進取與其離婚,丟下一個五歲的男孩由其撫養。2016年12月18日12時許,犯罪嫌疑人許某某中午和朋友在外面吃飯喝酒后回到家中,因瑣事與母親崔某某發生爭吵,并對其兒子進行打罵,后其母親帶著他的兒子出門去玩。隨后,許某某又去尋找其母親和兒子,當路過鄰居家時,因嫌鄰居放的柴火礙事,與鄰居發生爭吵并對鄰居又實施了毆打。而后,在村南發現其母親,并認為其母親正在向村里鄰居說自己的壞話,因此與母親再次發生口角,一怒之下,許某某用拳頭猛捶其母親的胸口,并將母親打倒;又用腳踢踹自己兒子并將其兒子扔進柴火垛旁邊溝里;后又拽著其母親的腳脖將其拖扔至柴火垛旁邊小橋的溝里,許某某又跳進溝里用磚頭砸其母親頭部,最終導致其母親被送至醫院經搶救無效死亡。
從古至今,我國就有“養兒防老”的觀念,然而這個兒子卻殘忍毆打含辛茹苦把自己養大的母親,烏鴉尚知反哺,羊羔尚懂跪乳,可這位惡兒卻能干出如此傷天害理、令人發指的惡事,等待他的必將是法律的嚴懲。
目前,犯罪嫌疑人許某某已被西平警方刑事拘留。
由錢江晚報主辦的第五屆新少年作文大賽前天落幕了,昨天又在場外掀起了一個讓人淚奔的高潮。” 這位父親之所以在看到女兒字跡時崩潰大哭,是因為心疼不被母親認識的女兒,心疼重癥失憶的妻子,心疼自己這個原本開心幸福的小家庭。
“生病期間我有講過,桐桐,要不放棄舞蹈吧。我不能陪你一起了。她說我要去,我自己去,自己回來。”王彩萍說,在張桐讀幼兒園的最后一個學期,她帶著孩子嘗試幾個興趣班,結果張桐唯獨中意上舞蹈課,也由此開始了學舞之路?!八矚g民族舞,一堅持就堅持到現在?!?
浙江省立同德醫院、浙江省精神衛生中心副主任醫師張瀅最近發了一條朋友圈:“虐待行為對孩子的影響可持續終生,甚至可以一代代傳下去。這種異常的反應引起了張瀅醫生的重視,在他的誘導之下,李某慢慢揭開了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傷疤。
據《都市快報》報道,日前在寧波飛往西安的一架航班上,一位媽媽給在頭等艙的其他旅客每人都發了一份小禮物,并附言“擔心孩子哭鬧會打擾到您,這里有耳塞和糖果,希望能減輕你的困擾”??战阏f寶寶全程很乖。
她簡單地收拾了隨身所帶的物品以及母親每天服用的藥物,帶上伯父給她積攢的6000多元學費,義無反顧地背著母親乘上了開往南昌的火車……2017年上半年,母親突發癲癇,看著倒在地上渾身抽搐的母親,趙金鳳嚇得半死,無助的她第一次撥打120急救,慶幸的是母親很快好轉。
鄭女士稱,自2010年7月至今,她一直獨自供養著母親,并且支付母親全部生活費和敬老院的費用,只有醫療費是她和妹妹各出50%。
但是近日,在江西贛南的南康區卻發生了一件令人憤怒的虐母案件,一位母親慘遭親生兒子潑硫酸,導致雙目失明臉部毀容。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一位母親慘遭親生兒子潑硫酸,導致雙目失明臉部毀容。
據介紹,近日,有兩名年輕小伙在保山市隆陽區河圖街上乞討,引來過往群眾聚集圍觀,嚴重阻礙交通。
7月9日報道,臺灣高雄鳳山母子餓死命案近日查破。經警方調閱監視器畫面后,發現50歲龔姓男子在6月初相繼餓死母親、哥哥后,疑似伴尸近一個月。據了解,龔某為了領取母親和哥哥的補助金才未處理后事。圖文:海外網
今日,記者從重慶南岸區公安分局官方微博了解到,5月2日19時許,南岸警方接到報警,稱南岸南湖路一小區3樓住戶內,男子持剪刀將母親刺傷。民警迅速趕到現場處置,嫌疑人81歲的母親頭部、身體多處被刺傷渾身是血,在陽臺大聲呼救,嫌疑人拒不開門并繼續持剪刀對母親進行攻擊。
2016年6月間,母親騎摩托車從板橋火車站載兒子去樹林的路上,兒子竟又從后座伸手,偷摸正在騎車的母親胸部。
資料圖片 2016年7月中旬,儀征陳集發生一起駭人聽聞的弒母案,26歲的李某殺死親生母親后,還企圖加害繼父(現代快報曾對此進行過報道)。經查,26歲的李某家住儀征陳集,當他10歲時,親生父親不幸去世,母親王某再婚后,對兒子百般疼愛,幾乎有求必應。
5日晚8點半前后,合肥經開區翡翠路中環城的商場內人來人往,可就在這時,卻傳來呼救聲,只見一名男子手持利刃正在對一女子行兇。眼看雪亮的利刃刺向女兒,身旁的媽媽賈女士奮不顧身徒手奪刃,搏斗中母女倆各被刺中一刀,事發后警方趕到現場將嫌疑人控制。
凌晨五時左右,弟弟一從家里打來的電話說,母親走了,當時,我怎么也接受不了這個現實,洶涌的淚水一下子涌了出來。我強忍著,只是沒有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