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冬天的北京,從望京燒烤到三里屯櫥窗,寒風呼嘯,夢想熾熱,它能持續多久,能讓我在寒冷的北京繼續,揮汗之后,是離開?留下?
北京的冬天冷得理直氣壯,似乎巴不得告訴所有人:“這才是冬天,冬天就該這么冷。”飛機延誤了一個多小時,剛一出候機大廳就吹來一股寒風,心里痛恨地罵自己:“媽的,早知道叫小彩虹把秋褲寄給我了,逞什么強。”在北京,好像所有“習以為常”最后都會變成“理直氣壯”,打到的士后開門的第一句話就是“謝謝師傅”,完美地詮釋了什么叫“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同性戀,萬年北京攔輛的”。抵達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半,在出租車上又整整花了一個小時,根本來不及抒發文藝青年再次抵京的感慨,又要馬不停蹄趕去活動現場。
這一次在北京,反倒比一年前常駐北京時,更懂得珍惜和留戀。人似乎總是這樣,知道最后終究要離開的話,才會分分秒秒算計著,去感受和珍惜“在一起”的時光。半路聚頭的友力,說明天想要去長城,自己才想起來京這么多趟,似乎還真是一次旅游景點都沒去過——心里覺得這么做,似乎就是在自我麻醉,用這種行動證明自己也算是在北京呆過一段時間的“半個老北京”,所以不必也不想去專坑游客錢財的旅游景點。但裝“老北京”哪有那么容易?我連舊鼓樓外大街都不知道怎么走,也不知道怎么從春秀路拐進幸福街中路,更不知道出了門要怎么花五分鐘時間走去工體北門。